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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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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5-8-8 21:18:5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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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慕栩末羽 于 2015-8-8 21:20 编辑
演绎角色:傅正烨、上村彦之丞かみむら ひこのじょう
地址楼层:【戲院|開明戲院】二樓包廂 forum.php?mod=redirect&goto=findpost&ptid=32&pid=118(2-18L)
剧情时间:共和國第25年11月4日
演绎剧情:听戏只是个由头
放点扯淡:略天真。
【劇情開始】
【連幾日不僅是慶雲班,就連好幾個不是慶雲班的角兒也留在這京南戲院,商會還未幹涉,但這場戲再多唱幾日,租界裏的就未必坐得住那冷闆凳了,拿著戲折子随意地掃了一遍今日的排場】
【包廂裏一張鏤空雕花的梨木桌,紅色的漆顯得略有些黯,兩把椅子卻像是新打的,一左一右擺在桌邊,台上的戲還未開始唱,角兒剛剛從入相進去,靜香低聲問了句是否要上些茶點來,讓人出去點時,卻聽著了異響】
【聞聲回首,原是靜香撩簾子出去正好與門外的來人撞了滿懷,鑼鼓聲漸漸響起,台邊四面的燈打上去,便顯得這二樓的包廂中格外黯淡,毫無招眼之處了】
——失禮了,傅少。
【靜香矮身褔了個禮便徑自出去,目光重落回熱鬧起來的台上,既不迎客,也不出聲,隻将右邊那座前的茶杯倒滿了清茶】
【距離上次見面不過幾天時間,來赴約的心境卻全然不同了。】
【按著紙條上的時間到了劇院,找到二樓的包廂并不算難,也沒有等人通報,叩了兩聲們邊推門直接進來了。】
【不想才進門就被個姑娘撞了滿懷,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,習慣性地多說一句。】
沒事吧?
【卻沒什麼查探她有沒有磕碰的心情,放開女人,注意力都集中在前幾天才惹怒自己的東洋人身上。】
【徑自坐了,自覺可笑,上次那樣走了,這次卻仍是不得不來。】
【對著他探究的目光也完全不加遮掩,篤定這個人肯定是有些什麼問題。】
【二胡的音調逐漸尖銳上去,旋不過幾息時間,兀自歇降,再啟的一章卻隻餘那旦兒的音,算不得多柔,腔調卻很軟,綿中含力,慶雲班調教出來的還是能見人】
【戲至興起,扣指輕輕地敲打手邊那桌面,一下接連一下,不疾不徐,将将再入一角兒,兩廂相和,撫掌笑歎一聲精彩,這時靜香端著茶點進來,糕點賣相尋常,蘇香的烤製品】
【将那一盞點心向右推去些許,攤開手掌,并指向那幾塊點心,看著人,聲音溫和】
傅少,請。
【再沒心思探究他一個東洋人卻這樣聽戲聽得津津有味的緣由。】
【或者是他推過來的是多麼獨特的點心。】
【包廂内緊餘彼此二人,那段手抄的字在口袋裡幾乎捏得看不清寫了些什麼,一字一句每個細節卻在這三天之内爛熟於心。】
【定定看著他,也不碰那東西。】
上村先生,你傳給我的訊息到底是什麼意思?
【見傅正燁不願意嘗,自己便撚了一塊,大小很方便,一口吃下後,接過靜香遞來的白絹擦了擦手】
傅少好像很心急。
【語氣很平,沒有情緒波折,點了點桌面,讓靜香将看台方向那簾子放下來,頓時室内更暗了些許】
上回瞧見傅少,好像還在三日前。
傅少許諾——再不打擾。
【指了指戲台方向】
這場戲才剛剛唱開,傅少自己不聽……還不讓我聽了麽?
【這人自己送了消息和地址時間來,現在倒是一副自己補上不請自來公然毀約的姿态來。】
【不由氣結,瞪了他好一會兒才壓下怒氣和心急。】
【對著台上做了個請的姿勢。】
一台戲我還等得起,您先。
【頗為滿意,讓靜香再撩起唱臺方向的垂簾,聽得認真,時不時跟著音律節奏敲叩著木桌,仿佛隻因並著兩廂的聲,怡然自樂】
【靜香偶爾添茶續杯,動作柔和,聲音也不大,但每這時,自己都會側一側首,目光悠悠地這麼一掃,笑痕就更深幾分】
【等得一場大戲落幕了,呷一口茶水,闔目半晌,一副回味的模樣,一室的簾,隔開了廂房外退場的喧嘩熙攘,餘一室靜寂】
【刻意将目光放在戲台上,卻也無法集中精神聽戲。】
【腦子裏仍然在糾結這這個人的身份和目的,總不會覺得他約自己就是爲了聽這個。】
【終于熬到戲結束,想要問什麽,見他神情又吞了回去。】
【隻是難掩心焦地盯着他看,沒開口,等他回答自己先前的問題。】
【廂房外人聲漸漸低下來,約是下一台戲還未這樣快就上,總得留點時候給人去院裏散一散】
一場好戲,被傅小公子聽成了煎熬。
【但這煎熬不乏也是另一場好戲,煎熬得怡人,人也是怡人的】
【廂房外人聲漸漸低下來,約是下一台戲還未這樣快就上,總得留點時候給人去院裏散一散】
一場好戲,被傅小公子聽成了煎熬。
【但這煎熬不乏也是另一場好戲,煎熬得怡人,人也是怡人的】
方才,傅小公子問我……
【悠悠地看過去】
問我什麽來着?
【聽見這句,心道你還知道這是煎熬。】
【原本對戲曲興緻就一般,現下心焦就更的确是煎熬了。】
【眯了眯眼,在問。】
你傳訊給我那個信息約在此處什麽意思?
【手指在口袋裏捏緊了那個紙條。】
信息又……從何而來?
【目光和煦,看着傅正烨就如同望着一個頑皮又可愛的弟子】
戲院裏人多,喧鬧,又充滿了浮華,台上的旦兒角兒,卸了妝便不定上了誰的車,來來去去情願不情願的買賣多。
【端盞飲下一口茶,這兒的茶水實不講究,水與茶都沒個名堂,但此刻卻格外能下咽】
其中多出一樁兩樁,便不打眼了。
【對這樣問題實在不以爲然,輕描淡寫一句商會做生意,對環境的信息便更敏感,軍政操持商會也不是一兩天,但覺傅小公子天真】
傅小公子忘了,上次的那句話了麽?
【并不清楚他提起那些的目的何在,緊緊皺起了眉頭,不耐煩地挑眉。】
上村先生有什麽不妨直說。
【頓了頓,氣笑】
上村先生派人傳訊給我,難道不是約我來此?總談不上是我特意打攪吧?
【外邊的喧嚣讓自己更煩躁隐約又有些不詳的預感。】
況且這也不是您的産業,我總不是不能來吧。
對。
【放下茶盞,讓靜香與門外的九郎先回去,卻叫來了韓征與何覃】
戲院不是我的産業,傅小公子也不是我約來的,那文件……一則不是我的字,二則送信的也不是我的人,至于三……
【隔着這桌子,将人仔仔細細的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】
不認真的聽人說話,是會吃虧的,我不愛講道理,這是你學堂裏先生應該幹的活。
【收回目光,對所視還算勉強滿意,就隻這副皮囊,不算那缺心眼的個性,還是挺怡人】
傅小公子,今天怕是得委屈你了。
【起身退了半步,讓出一側給韓征通過,何覃則早在自己說話間,便守在了門邊,穩穩當當,不丁不八的站着】
【緊緊擰着眉毛,這幾句是聽明白了他的意思,卻更不明白他這樣做的用意,就像是不明白自己哪裏惹到他鬧成這樣。】
【隻是他看自己的眼神讓自己分外覺得異樣,好像是在看什麽舞女戲子一般,帶着一種品評和挑剔的感覺。】
【挑了挑眉毛,很是不屑。】
委屈我?
【他還沒解釋清楚消息的事,有一副要扣下自己的樣子。】
【似乎明顯地猶豫了一下。】
上村先生這到底是個什麽意思?你想要什麽?
【拉開手邊的椅子,坐去了包廂靠門的一角,偏了偏首,聽唱台上樂聲漸起,示意韓征可以動手】
【韓征曾經是軍人,上過戰場的軍人,卻被軍方逼至絕路,雖然純純正正一個中國人,但早就爲日本賣命】
【看他撲過去,起手便是擒拿,出手帶勁風】
【拉下唱台方向那個簾子,合着台上的铿锵樂聲,覺着包廂裏這場戲更有意趣】
【憐香惜玉這向來不是自己的風格,更何況傅小公子還是個男人,更不會讓韓征留手】
【仍在接受特訓幾乎那人過來的瞬間就有反應,側身避過那一撲就跟他近身纏鬥在一出。】
【交手就發現這人的力量速度都是個中好手,拳腳往來裏卻不及人對敵的經驗,手上勁力和反應不遜于對方,但習慣了訓練課的對打,吃虧就吃在對方打起架來全不要臉,還有一股要把自己活撕了的勁頭。】
【持續一陣漸漸顯得狼狽,倒不記得自己挨了多少,咬牙有了退的意思,到門口又被門口的人夾擊,腹背受敵撐了一陣還是被擒住。】
【狠狠瞪了端坐的人,沉默。】
【在韓征說完成了任務後,何覃并指斜切一掌向傅小公子,手刃将人打暈過去,對自己點了點頭】
韓征,你還是不夠狠。
【不多言,自己換了身外套,順便讓何覃給傅小公子換一身行頭,背在背上便像背了個花旦】
【自小角門出去,一路連一個人也未遇見,将人手腳捆好丢進了後備箱,自入後座】
回聞香識人。
【劇情結束】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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